马列维奇二维码,布面丙烯,92 x 92 cm,2014
从1915年马列维奇的《白底上的黑方块》到今天二维码中白底上的无数黑方块:图像的变化并没有我们赋予它的意义的变化那么大。说绘画中的一切都已经有人做过了,正如人们今天喋喋不休重复的那样,是理解错了。因为构成绘画的既不是颜料,也不是构图,甚至不是形状。正如马塞尔·杜尚通过将一幅风景画命名为《药房》(1914),将小便器命名为《泉》(1917),或者给蒙娜丽莎加上两撇小胡子和一撮山羊胡(LHOOQ,1919)所展示的那样,构成绘画的是我们授予它的社会意义。白底上的黑方块曾经是俄国至上主义的绝对象征,然后是马列维奇对绘画已死的宣称,今天已经成为快速识别的一个数字图像。用智能手机扫描这幅画的人会读到“艺术、人生、哲学”的字样:这就是我有能力赋予它的意义。